重生之太監成老鴇

第1章

字數:3531

發佈時間:2025-07-11 16:01:40

前世我是最受寵的太監,奉命賜S妖妃時,被對方施了詛咒。


 


她咒我不得好S,下輩子留著記憶當個人盡可夫的卑賤女子。


 


我S得痛不欲生,然後,成了商戶之女。


 


嫡母看不慣我,要把我送去最可怕的私窠窯中。


 


六年後,我坐在精致如椒房的房中,笑得臉疼,不是很懂當女子算什麼懲罰?


 


後來,一堆千嬌百媚的姑娘圍住我:


 


「不嫁人好不好?我們賺錢養你。」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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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旁人都說,就我這狐媚子樣,將來定不愁吃喝。


 


沒辦法,我不僅美豔嘴甜,還總是笑,那叫一個和善可親。


 


前世,我是朝堂第一位宦官,有權有勢有財,唯獨沒有尊嚴。


 


因為少一樣東西,他們就叫我閹狗。


 


好像人這個字,就要對應身體萬全,否則低人一等。


 


我求過很多人,跪破過很多次膝蓋,被人脫過褲子嘲笑,吃過豬食,住過馬棚,沒人比我更會諂媚。


 


後來他們發現,我笑得越燦爛,背後刀子捅得越深。


 


我不男不女,S人,也不論男女,隻講最大利益,誰都別想逃。


 


主子對我很滿意,我們互相扶持,我從倒泔水的小太監,走到了一人之下的大公公,而他從冷宮皇子,一步步踏上九五之尊。


 


我有了府邸和一堆幹兒子,上到皇後,下到官員,誰見我都給幾分顏面。


 


直到,我奉命給惑亂後宮的妖妃送去一杯毒酒,對方不僅不喝,還對我破口大罵。


 


「S太監,你讓他來!我要親口聽他說……」


 


不聽話的我見得多了,當即親自上前給她灌下去。


 


「咳咳……你殘害宮妃,作惡多端,我要詛咒你,今生不得好S,下輩子,留著記憶當個人盡可夫的卑賤女子。」


 


她惡狠狠地盯著我。


 


我被逗得不行。


 


「不得好S就算了,當個女子也能是懲罰?」


 


她嘴角流下黑色的血,笑得悽慘又狠厲,沒來得及回話就氣絕了。


 


我還挺惋惜。


 


結果,沒幾年皇帝薨後,頭一道遺旨,就是讓我活著陪葬。


 


【天下可以沒有你,但朕離不開你。】最後寫著這麼一句。


 


我老實接旨。


 


我懂得,主子習慣有我,至S也要我們主僕深情膾炙人口,為此生畫上最後一道榮光。


 


人人都慶幸,大閹狗活該這樣慘。


 


笑S,無根之人長眠龍穴,他們慶幸,這對嗎?


 


皇陵很擠,全是金銀寶器,我挨了五天五夜,才把棺材破開,換自己躺進去。


 


這算什麼?


 


算他機關算盡百密一疏,算我吃苦耐勞終得回報。


 


女子之身除了些許不習慣,用得算是趁手。


 


除了親娘早逝,親爹多病,嫡母偷偷虐我,其他都挺好。


 


有吃有喝能活著,幹什麼都是賺。


 


但詛咒在我九歲那年應驗了。


 


2.


 


親爹走後,嫡母準備把我送到私窠窯。


 


那裡是最下等的青樓女子匯聚處,光顧的三教九流什麼人都有,但凡進去,九S一生。


 


嫡母說養不起我這個闲人。


 


我就跑了,混跡於一群小乞丐。


 


其一,是為了給她長記性。


 


狗還沒栓好,你放什麼豪言?


 


其二,隔日未時,我準時在街頭被她尋到,一根麻繩綁著遊大街,等到申時,在街頭遇見了老鸨萬媽媽。


 


她一臉驚喜地說我這張臉,可以換五十兩。


 


好笑吧,從前我不要臉才能活,現在我露臉就行。


 


嫡母不肯,因為爹S前還在念叨我娘,所以她打定主意要折磨我。


 


二女伺一夫,像兩隻狗搶一塊骨頭,骨頭沒了,也擋不住狗要記仇。


 


我隱隱懂了點,女子苦,可能苦在毫無意義的內鬥。


 


她們卻不自知。


 


萬媽媽舍不得我,加價到一百兩,嫡母蠢但不傻,我得以踏進城裡第三大的青樓萬春閣。


 


萬媽媽把我推進小黑屋,要給我立規矩。


 


我笑得千嬌百媚:


 


「媽媽,你舍得我這樣嬌嫩的肌膚餓出幹癟的形狀來嗎?我才九歲,正是長肉的時候,尤其是胸前的,頂頂重要啊。」


 


她臉皮一顫,有點凌亂。


 


我不管不顧,貼上去笑得更燦爛。


 


「女子最珍貴的,不就是這幅身子麼?」


 


這話很熟悉,當初我在皇帝身邊的時候,那些妃子們都這樣說。


 


皇帝最愛鮮嫩的面孔和軀體,所以那些新來的宮妃,總是最受寵的。


 


然後,等下一批新秀到了,她們就像枯萎的花一樣,焉了,精氣神連著身體,都迅速老去。


 


這麼想著,女子好像無論身份地位如何,圍繞的永遠是男子的目光。


 


男子說好,才是好。


 


萬媽媽把我放出小黑屋,讓我跟著花魁柳嬌兒學本事。


 


柳嬌兒膚白貌美大長腿,渾身沒有二兩肉,走哪倚哪,唯有那雙桃花眸看人的時候仿佛能把骨頭都看酥了。


 


我看得出神,頭上挨了輕輕一打。


 


「小妮子那是什麼眼神?再盯著我,就把你眼珠子挖出來下酒喝。」


 


嘖,嬌柔的嘴說出這樣黑心的話。


 


倒是和宮裡的娘娘們沒什麼區別,也和牢籠裡被打得假意溫順的老虎沒區別。


 


「她是個沒心的,但那方面的本事,是咱閣裡最牛的。你很有天賦,將來說不定能比過她。」


 


萬媽媽笑得花枝招展,野心、欲望、渴求從每一道褶子中溢出來,看我像在看一顆金蛋。


 


柳嬌兒愣了一下,眸子看向我,話更冷了。


 


「要我教她?媽媽,我才十六,你這麼快就想換人了?我是瘋了才會教她。」


 


萬媽媽很急,肥碩的身子貼在柳嬌兒身上勸了她一整天。


 


有好事的姑娘靠過來給我私語。


 


「她啊,好不容易把上任花魁比下去,怎可能花心思教別人。小氣巴拉的,誰瞧得上她似的,也就那些沒腦子的男子會哄她。」


 


……


 


嫉妒、羨慕、恨,男人的憐愛和寵,好像成了女子之間攀比和攀咬的資本。


 


原來無論什麼身份地位,女子的處境就像深宅後院的井口。


 


方寸之地,眼界區區。


 


後來我才知道,花魁意味著什麼。


 


花魁的銀子賺得最多,接觸到的男子最好,同時,會得要多,學得要多,她幾乎沒得休息。


 


因為她是閣中的支柱。


 


多少男子是奔著她的名頭來的,故而連那幾日,也得不停喝藥。


 


難怪她會沒心。


 


七天後,不知道萬媽媽用了什麼招數,柳嬌兒同意了。


 


「你想學,日日跟著我,自己看。」


 


她倚在榻上,面容有些憔悴。


 


我上前給她捏肩,嘻嘻笑出聲。


 


「我以為花魁是最自由的,原來不是。」


 


她輕哧,又被我的笑驚得身子軟一下,不自覺低下聲音:


 


「我查過了,你本來跑了,可又被抓到,那日,你是故意被萬媽媽看到的,是嗎?」


 


我笑意更深。


 


「是啊,那你該知道我本來會去什麼地方。這裡,是我最好的去處了。」


 


她不信,咬了咬唇:「我總覺得,你另有謀算。」


 


我停下手,知曉為什麼她能十六歲當上花魁了。


 


正好,我需要的,就是她這樣的人。


 


我走上前,半蹲在她眼前,笑意深深:


 


「花顏終老,將來你賺不了錢,外面那些靠你養的小乞丐該怎麼辦呢?這些自由,是要自己爭取的呀。」


 


她驚住:「可我能做什麼?娼妓卑賤,生S不由。我早認命了。」


 


我搖搖頭:


 


「所有人生來都一樣赤條條,而所謂身份地位是俗世贈予。


 


「你現在沒有,是你還未順應俗世。你自覺低賤,所以看似無心,實則最看輕自己,這便是要臉。


 


「你可以學著不要臉,不僅不要自己的臉,別人的臉也要狠狠踩在腳底。你可以馭上。即,無論何等身份之人,你都可以肖想將其碾壓。而我們的第一步,就是拿下萬媽媽。」


 


3.


 


我十五歲了,貌豔腿長,閣裡上下見我都客氣如賓,尤其我笑的時候,他們總露出一副受寵的模樣,萬媽媽說,我是男女通吃,說不定能賺兩份錢。


 


我豁然開朗,還能這麼賺。


 


她對我越發上心,偏閣裡有人不服氣,要與我一較高低。


 


在我水中下了藥被發現後,清妓燕兒索性嚷起來:


 


「憑什麼你吃的穿的用的都比我們好?你還沒開張呢!吃喝拉撒全靠我們養著!」她抱胸一臉憤慨。


 


全然忘了她剛來要S要活時,是我勸萬媽媽別下S手,才逃過一劫。


 


我本意收納人才,沒想人才的心比我還黑。


 


時移世易,人心易變,一貫的人臉獸心,不稀奇。


 


「就憑媽媽最在意我。」


 


我笑得人畜無害。


 


「媽媽說了,我快及笄了,再等幾日,她會給我好好辦。」


 


那丫頭來時不清白,所以隻能當個二等姑娘接二流的客。


 


但她覺得,一樣的妓子,有什麼分別。


 


這話對了,我也不懂,一樣的人怎麼就分三六九等了呢?


 


噢,尊卑有序,有錢的叫大爺,沒錢的隻能叫孫子。


 


被抬舉的妓子是香饽饽,被嫌棄的是臭泔水。


 


圍繞的中心永遠是上層人,身份地位,是底層人無法破開的禁錮。


 


這就是生存規則。


 


第二日,燕兒就被賣了,據說是私窠窯。


 


萬媽媽說,給她臉了,敢來害我,留著是禍害。


 


「那S丫頭的相好看上你了,她心有怨懟。」


 


我差點笑岔氣。


 


又不是在宮裡。


 


為了個臭男人,值嗎?


 


我猜,她一定隻覺得是我的錯。


 


就像皇後,覺得妖妃搶走了皇帝,所以要設計陷害,可皇帝才是變心的那個,不是嗎?


 


自此,閣裡上下,對我更是恭敬無比。


 


萬媽媽把我領進她的屋,這裡是姑娘們的禁區,但她說:


 


「花知,閣裡這麼多姑娘,知道為什麼我最看中你嗎?」


 


我點點頭:「我總是能給媽媽帶來想要的。媽媽縱著燕兒,讓她多接些客。可她不懂事又貪財,還胳膊肘外拐,我隻好助她一程,打發了人,還S雞儆猴。」


 


她很滿意:「你覺得閣裡的姑娘們,算什麼?」


 


我挑了挑眉:「痰盂、水杯、花瓶、枕頭,女子可以是任何,唯獨,不能是人。這閣裡,沒有姑娘,隻有稱為姑娘的玩意。」


 


閣裡的姑娘,沒有自尊,沒有自我,像件衣服,被人挑來揀去,就能活得很好。


 


萬媽媽笑得合不攏嘴,直誇我聰明。


 


我緩緩勾起唇角:「媽媽怎麼不問,男子算什麼?」


 


她嘴角抖了抖:「算什麼?」


 


「金袋子銀袋子,是菟絲花攀登高峰的梯子。唯獨,也不能是人,他們濫情放縱,下流成性,隻有姑娘們肯施舍給他們一片想要的樂土。」


 


「你、你怎能這般想貴人們……」


 


我攀上她的肩膀,吐氣如蘭:「媽媽,女子若無馭男之術,如何賺得了金山銀山?尊卑有序,咱得分清,尊的究竟是男子,還是錢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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