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滿門被滅時,我卻成了攝政王的寵妻,8年後,夫君攜恨歸來!

第1章

字數:4804

發佈時間:2025-07-11 15:56:08

我本是前朝公主,國破後,帶著族人受北疆鎮北侯府暗中庇護。


 


我與侯府世子燕朔風定下白首之約,卻害他侯府滿門一百二十多口被滅,八萬將士慘S。血染邊疆的那一天,我成了攝政王紀昀最寵愛的溪夫人。


 


燕朔風身受百刀,幾近殘廢,帶著滔天恨意斬斷同心結,發誓再見必將我挫骨揚灰,要我血債血償。


 


八年後,他復仇歸來,踏平攝政王府,掘地三尺,卻尋不到我的蹤跡。


 


可他不知道,我早已被制成人皮燈籠,化作他日夜撫摸的香爐,融進他觸手可及的血玉雕像裡……


 


1


 


“公主……您說過要等燕將軍的……他,他起兵了,就快打進來了,您再等等……”小嬋撲倒在石床邊,看著我毫無遮蔽、傷痕累累的身體,聲音嘶啞,全身顫抖不止。


 


徒勞的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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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費力地……呼吸。每一次呼吸,都像有無數把刀,在殘破的身體裡進進出出。


 


左手,隻剩下光禿禿的腕骨,在空氣中突兀地伸著,像一截枯枝。


 


右臂,血肉模糊,白森森的骨頭,從綻開的皮肉中刺出來,觸目驚心。


 


後背,火燒火燎……整張皮,都被剝了去,黏膩的血水,一滴滴,落在石床上。


 


右腿……空蕩蕩的,膝蓋以下,什麼也沒有了。


 


所有的傷口,血淋淋的敞著。


 


“沒用的……小嬋……”我努力扯出一絲笑,想安慰她,可牽動了臉上的傷口,疼得我直抽搐,“別……哭……”


 


每個字,都像從胸腔裡硬擠出來的血沫,帶著濃重的鐵鏽味。


 


“公主……您還有燕將軍啊!他……他還不知道您受的苦,不知道您……”小嬋急切地想說什麼,卻又哽住。


 


燕朔風……


 


這個名字,像一根針,狠狠刺進我殘破的心髒。


 


我猛地一抽搐,更多的血,從傷口湧出,鮮血幾乎染紅了整個地面。


 


“公主!”小嬋嚇得尖叫,手忙腳亂地想按住我的傷口,卻無從下手。


 


公主……


 


因為“公主”這個稱呼,我恍惚了。


 


我曾是金尊玉貴的公主啊……


 


我在北疆愛上了那個騎在馬上,英姿颯爽的少年將軍。


 


我們一起狩獵,一起練劍,一起在星空下許下誓言。


 


可現在,一切都成了奢望。


 


我好像看到他了,他策馬而來,帶著熟悉的笑容,英俊的臉上,滿是陽光。他向我伸出手,似乎要將我拉上馬背……


 


“朔風……”我呢喃著,伸出殘缺的右手,想要抓住那虛幻的影子。


 


“公主!您在叫燕將軍?奴婢這就去……這就去找他!”小嬋像是抓住了希望,猛地起身,就要往外衝。


 


“別去!”我猛地抓住她的衣角,指甲……不,我已經沒有指甲了,我用殘缺的手骨,SS扣住她的手腕。“找不到的……”


 


攝政王府,紀昀那個惡魔的囚籠,固若金湯。


 


更何況……


 


小嬋愣愣地看著我,似乎不明白我的意思。


 


也好,不見也好。


 


我苦笑。


 


一百多口顧家人的性命,八萬將士的亡魂,這血債,我如何還得清?


 


他恨我,是應該的。


 


“小嬋,答應我……永遠……不要告訴他真相……”我說得艱難,每一個字,都像從胸腔裡擠出來的血沫。


 


“公主……”小嬋的眼淚,大顆大顆地滴落在我的臉上,冰冷,絕望。


 


“求你……”


 


小嬋哭著點頭。


 


也好,我閉上眼,腦海中卻全是燕朔風的影子。


 


要是能S在他的懷裡,該多好……


 


每次依偎著他,他胸前都帶著我送他的血珀,我頸上帶著他送我的狼牙,那是我們彼此守護的承諾。


 


我的右手,隻剩下一根小指,我下意識地摸向胸口……


 


空的。


 


什麼也沒有。


 


小嬋似乎明白了什麼,她慌亂地從懷裡掏出一個小布包,打開,顫抖著手,將裡面的東西,纏繞在我的小指上。


 


冰涼的觸感。


 


是半截同心結。


 


當初,我用我倆的頭發和北疆紅蠶絲,親手編的。


 


他被貶流放時,曾一劍斬斷。


 


我偷偷撿了回來,重新編好……可隻找到了狼牙,血珀,不見了。


 


我不怪他,一點兒也不怪他。


 


我心疼他。


 


我用最後一絲力氣,將同心結緊緊貼在胸口,感受著那微弱的,幾乎不存在的溫度。


 


仿佛,又回到了他的懷抱。


 


真好……


 


黑暗,徹底將我吞噬。


 


“公主——!”


 


小嬋撕心裂肺的哭喊,越來越遠……


 


2


 


我S了。


 


魂魄卻還在。


 


我飄在空中,看著自己的屍體,冰冷、殘破。


 


小嬋跪在床邊,緊緊攥著那半截斷裂的同心結,哭得撕心裂肺。


 


“公主,奴婢一定帶您去見燕將軍……”


 


傻丫頭,見不到了。


 


我伸出手,想摸摸她的頭,可我的手,穿過了她的身體。


 


我,碰不到她了。


 


門,開了。


 


紀昀,那個惡魔。


 


他穿著華麗的曳撒,卻掩蓋不住眼底的瘋狂。


 


“懷溪……我來了……”他低聲說著,聲音溫柔得令人作嘔。


 


他走到床邊,想觸摸我的身體。


 


不!


 


我尖叫,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她S了!不要你再傷害她!”小嬋突然嘶吼,她猛地撲過來,用身體護住我的屍體。


 


紀昀皺眉,用力一腳,小嬋便飛出去,撞在牆上,一口血噴了出來。


 


“小溪,你怎麼這麼不聽話呢?”紀昀俯下身,手指輕輕劃過我冰冷的臉頰,“我還有好多事沒做完……我得讓你親眼看看,我為你做的寶貝,多漂亮……”


 


小嬋掙扎著,想爬過來,卻隻是吐出更多的血,發出絕望的嘶喊。


 


“懷溪,對不起,我來晚了。都怪我,忙著你的‘禮物’……”紀昀的聲音,溫柔又殘忍,“原諒我,好嗎?”


 


他哭了,眼淚落在我的屍體上。


 


“懷溪,別怪我,好不好?”


 


他湊近,想要親吻我。


 


不!


 


我拼命掙扎,想要阻止他,可我的手,一次次穿過他的身體。


 


我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這個惡魔,褻瀆我的屍體。


 


“既然生前,我們一起造孽,那麼,現在讓我們一起,為我們的新皇,備一份大禮吧……哈哈哈哈……”


 


紀昀抱著我的屍體,狂笑著,走了。


 


小嬋昏S在冰冷的地上,手裡,還攥著那半截同心結。


 


我飄過去,想扶起她,可我,什麼也做不了。


 


十天後。


 


燕家軍攻破攝政王府。


 


曾經,這裡是紀昀一手遮天操控傀儡皇帝的“皇宮”,百姓口中的“九千歲府”;如今,這裡屍橫遍野,血流成河。


 


燕朔風來了。


 


他一身染血的鎧甲,提著劍,闖了進來。


 


“紀昀,陸懷溪在哪兒!”他厲聲喝問,劍尖直指坐在太師椅上的紀昀。


 


紀昀衣衫凌亂,嘴角帶血,卻笑得猖狂。


 


“燕將軍,這話問得奇怪。你不去皇宮,接管你的大位,跑到我這攝政王府,尋我的夫人做什麼?”


 


夫人……


 


這兩個字,像兩把尖刀,狠狠刺進我的魂魄。


 


燕朔風猛地上前,一把揪住紀昀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


 


“少廢話!我問你,陸懷溪在哪兒!”


 


他的手指,因為用力而泛白,指節咯咯作響。


 


紀昀吃痛,卻笑得更得意了。


 


“燕將軍,你弄疼我了。”他揮手要拂開燕朔風的手。


 


燕朔風忍無可忍,一拳砸在紀昀臉上。


 


紀昀被打倒在地,嘴角流出更多的血,但他毫不在意,反而笑得更瘋狂了。


 


“你一個閹人,也配有夫人?”燕朔風咬牙切齒,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燕將軍此言差矣。”紀昀緩緩起身,用手背擦去嘴角的血,笑容陰冷而扭曲,“我們啊,有我們自己的玩法。你不知道,小溪……她在我身下,有多快活……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不!


 


我尖叫,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我看著燕朔風的眼睛,瞬間赤紅,像要滴血。


 


他的身體,劇烈顫抖,手中長劍,嗡嗡作響。


 


“燕師兄,別聽他胡說!陸懷溪是他最寵愛的夫人!他一定把她藏起來了!”凌霜華突然開口,她站在一旁,手裡的劍對著紀昀。


 


凌霜華是武林盟主的女兒,燕朔風曾拜在他家門派下學藝。


 


“燕將軍,我的夫人,我自然寵愛。怎麼能讓別人肖想呢?”紀昀看向燕朔風,笑容玩味,帶著挑釁。


 


“你放心,我和你不同。”燕朔風的聲音低沉而冰冷,“我是要S了她,為我顧家一百二十人,為那八萬將士,報仇!”


 


報仇……


 


他還是要S我……


 


可我已經S了,他要如何再S我一次啊。


 


紀昀突然大笑起來,笑得前仰後合,狀若癲狂。


 


他揮手,兩個小太監抬著一個東西,放在大殿中央。


 


“燕將軍,這是我特地為你準備的……我和我的夫人,送你的賀禮。”


 


那是一個燈籠。


 


一個……


 


一個讓我魂飛魄散、肝膽俱裂的燈籠。


 


慘白的燈光,從燈籠裡透出來,帶著一種詭異的陰森。


 


凌霜華似乎被燈籠吸引,她眼中閃過一絲驚豔,伸手想要去拿。


 


“好漂亮的燈籠……”


 


但燕朔風,更快。


 


他一把奪過燈籠,握在手中。


 


“這是什麼?”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一絲顫抖。


 


“我新做的寶貝。”紀昀得意地笑著,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燕將軍,你隻要在這燈籠的每一面,都劃上三十六刀……機關就會打開,裡面有你想要的東西。”


 


三十六刀……


 


他要燕朔風,親手……


 


我痛苦地閉上眼睛,不敢再看。


 


“這燈籠……很特別……”燕朔風的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光滑……晶瑩剔透……”


 


他的手指,輕輕地,輕輕地,撫摸著燈籠的表面,像是撫摸著一件稀世珍寶。


 


朔風……那是……


 


那是我啊……


 


我的肌膚……


 


3


 


燕朔風像一頭失控的獅子,在攝政王府裡橫衝直撞。


 


他踹開一扇扇雕花木門,闖入一個個可能藏著我的房間。


 


可那裡,空無一人。


 


隻有奢華,和S寂。


 


終於,他停在了“棲鳳殿”前。


 


這名字,真諷刺。


 


殿門被他粗暴推開,陽光裹挾著灰塵,湧了進來。


 


我看著他,一步步,踏進這金碧輝煌的囚籠。


 


鮫绡紗帳,波斯地毯,紫檀木的家具上,嵌著的寶石,閃著冷光。


 


“這就是陸懷溪住的地方?”他環顧四周,聲音嘶啞,壓抑著怒火。


 


“是啊,燕師兄。攝政王對她,可真是寵愛有加呢。”


 


凌霜華……


 


她跟在他身後,聲音裡,是掩飾不住的酸楚和得意。


 


燕朔風走到桌邊,拿起一個金杯,端詳。


 


“寵愛?”他冷笑,笑聲裡,滿是嘲諷和恨意。


 


“砰!”


 


金杯被他摔得粉碎。


 


“這就是她過的日子……這就是她想要的榮華富貴……”他聲音很輕,卻像從胸腔最深處發出的怒吼。


 


不……不是這樣的……


 


凌霜華還在煽風點火:“誰說不是呢?攝政王為了她,特意從西域找來了最名貴的龍涎香,燻得滿殿都是。還有那‘夜月珠’,南海鮫人泣淚所化,世間罕有,那閹人眼都不眨就給她做了璎珞……”


 


“夠了!”燕朔風突然怒吼,打斷了凌霜華。


 


他的聲音,顫抖,像壓抑到極致的弦。


 


他走到床邊,猛地掀開繡著鴛鴦戲水的錦緞被褥,一把扯下床頭的香囊,摔在地上,踩得粉碎。


 


“她終究還是想繼續做她的公主!她享受的這些,是用我顧家一百二十口人的性命,八萬將士的鮮血換來的!”他咬牙切齒,每個字,都像一把淬毒的刀。


 


公主……


 


可笑,前朝大周,早就亡了。


 


父兄無能,國破家亡。


 


我帶著殘存的族人,像喪家之犬,逃到北疆。


 


是顧家,是燕朔風,收留了我們。


 


那裡沒有陰謀算計,隻有獵獵的風,和自由的靈魂。


 


我們一起狩獵,一起練劍。


 


星空下,他說,等邊關大捷,他要以將軍夫人的禮儀,十裡紅妝迎娶我。


 


可還沒等到迎娶,我就成了攝政王最得寵的“夫人”。


 


顧家一百二十口人,連同他指揮的那場戰役,八萬將士,都S了。


 


S在了我所謂的“榮寵”之下。


 


燕朔風拔出長劍,瘋狂劈砍。


 


床榻,桌椅,屏風……


 


一切,都在他的劍下,化為齑粉。


 


“燕師兄,冷靜點!”凌霜華假惺惺地勸著。


 


“冷靜?你讓我怎麼冷靜?!”他喘著粗氣,雙眼血紅。


 


突然,他的目光,停在了角落。


 


那裡,有一個博古架。


 


小嬋,正從博古架後,一點一點,艱難地爬出來。


 


她渾身是血,氣息奄奄。


 


紀昀囚禁折磨我,我已經很久不住在這棲鳳殿了。


 


可這裡,卻是他們認為我最可能在的地方。


 


小嬋是怕等不到人來,拼著最後一口氣,從暗道裡爬出來的吧。


 


“小嬋……”我飄過去,想扶她,可我的手,穿過了她的身體。


 


燕朔風也看到了小嬋,他認識她,我的貼身婢女。


 


他大步過去,站在小嬋面前,居高臨下,逼視她。


 


“陸懷溪呢!她在哪裡!”他厲聲問,聲音冰冷。


 


“公主……公主她……”小嬋虛弱地搖頭,嘴唇翕動。


 


“說!她在哪裡!”燕朔風加重語氣,眼中是毫不掩飾的S意。


 


“求求您……燕將軍……求您……見見公主……”小嬋用盡最後的力氣,哀求。


 


“見她?我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挫骨揚灰!”燕朔風冷笑,笑聲裡,滿是恨意。


 


小嬋從懷中,掏出一樣東西,顫抖著,舉到燕朔風面前。


 


是同心結。


 


那半截,斷裂的同心結。


 


燕朔風的瞳孔,猛地收縮。


 


“這是……”


 


“公主……她一直……都帶著……她說……隻要有它在……就相當於……和您……在一起……”小嬋的聲音,越來越微弱,斷斷續續。


 


燕朔風愣愣地看著那半截同心結。


 


眼中,閃過一絲迷茫,一絲痛苦,一絲……懷念?


 


可這些情緒,轉瞬即逝。


 


“她以為,這樣就能贖罪嗎?這個賤人!做戲!她以為這樣,我就會心軟,放過她嗎?!”他怒吼著,一把奪過同心結。


 


“不……”小嬋想阻止,卻晚了。


 


燕朔風抽出長劍,狠狠劈向同心結!


 


“當啷”一聲,同心結上串著的狼牙,被劈成數截,碎落在地。


 


小嬋發出絕望的嘶吼,掙扎著想去撿。


 


“留著這些髒東西做什麼?和那個賤人一起陪葬嗎?!”


 


燕朔風一腳將所有的碎片,踢向殿外的池塘。


 


“撲通,撲通……”


 


碎片落入水中,消失不見。


 


燕朔風轉身,走向門口。


 


“搜!把整個攝政王府翻過來,也要把陸懷溪找出來!”


 


他下令。


 


凌霜華得意地應了一聲。


 


士兵們四散而去。


 


我看著燕朔風,看著他眼中的仇恨,看著他決絕的背影。


 


我絕望了。


 


小嬋用最後的力氣,艱難地說:“燕將軍……公主她……已經S了……您別找了……”


 


4


 


我飄蕩在攝政王府正殿。


 


冰冷,空曠。


 


燕朔風,獨自一人,跌坐在地上。


 


他看起來,精疲力竭。


 


多久了,他沒合過眼,沒好好休息?


 


他從懷中,緩緩取出一物。


 


我心一顫,猛地飄近。


 


是血珀。


 


北疆特有的血珀,紅得像凝固的血。


 


紅繩曾穿過狼牙的孔洞,系著那顆血珀。


 


狼牙是他送我的,血珀是我尋來送他的。


 


在北疆,他親手獵了頭狼王,得意地將狼牙送給我做定情物。


 


我打趣他,說定情信物不可輕易示人。


 


他便日日將狼牙貼身帶著。直到我尋到這顆血珀。


 


他摩挲著血珀,眼神溫柔,又轉為迷茫。


 


仿佛我還在他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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