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雀在後,

第2章

字數:5103

發佈時間:2025-07-10 16:05:24

他掰過我的肩膀,眼神堅定,「不要做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我還是那句話,不要觸犯法律。」


我和他終究不是一類人。


 


自知說服不了他,我也不願和他多費口舌。


 


方銘公司最近接了大項目,好幾天都沒有回家,偶爾查崗發現我乖乖待在家裡,對我看管沒有那麼嚴了。


 


拿起車鑰匙直奔林安安舞團。


 


有幾個女孩對我比較眼熟,之前接林安安的時候打過照面。


 


我說要給林安安一個驚喜,不要告訴她我是誰。


 


她們連哄帶騙把林安安塞上車。


 


我看她上車,立刻反鎖車門,驅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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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冬天裡,林安安穿著單薄的舞蹈服,我把空調開到冷風16度,她在後座瑟瑟發抖。


 


「把空調調高點。」


 


我從後視鏡看到她眉頭緊蹙,一臉不耐煩。


 


「快點!讓你把空調調高點,你聾了嗎!」她衝我大吼。


 


我慢慢摘下口罩,「林安安,好久不見啊。」


 


她看見我像是看見鬼一樣,眼球突出,「你……你怎麼會在這?」


 


說著,她拿出手機,我眼疾手快,奪掉手機扔出窗外。


 


她見狀,朝我撲過來。


 


我幽幽開口,「林安安,我現在可是在開車,想S在大馬路上你就繼續。」


 


她張牙舞爪的雙手停在空中,而後一屁股癱坐在座椅上。


 


「你為什麼老是纏著我們不放?」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


 


林安安冷的縮成一團。


 


看了看時間,我接上她後已經開了八個小時,在市裡繞了一圈又一圈。


 


方銘給我打了無數的電話。


 


「下車。」我對林安安說道。


 


林安安緩緩睜開眼,四周看了看,「江澄,你故意的吧?外面下那麼大雪你讓我下車?」


 


「再說,現在天那麼黑,我下車出事怎麼辦?」


 


我握著方向盤,一動不動,「哦?你是覺得和我待在一起不會出事是嗎?」


 


停頓幾秒,她立刻拉開車門下車。


 


我開車跟在她身後,沒走幾步,她倒在了雪地裡,渾身發燙。


 


拖她上車去了醫院。


 


「醫生,她有艾滋病,你們治療的時候小心一點。」我提醒道。


 


對於艾滋病人來說,高燒病毒感染後,腦癱是最常見的結果。


 


林安安也是一樣。


 


我仰著頭望著醫院的天花板,又哭又笑。


 


「你滿意了?」方銘走來,陰沉著臉。


 


「當然。」我眼睛不眨地看著他。


 


他微微點頭,輕哼一聲,奪走鑰匙,揚長而去。


 


看著林安安躺在病床上,我笑了。


 


S是最簡單的事,這樣生不如S地活著對於驕傲的她才是最痛苦的。


 


我給林樾打去電話,告訴了他這個“好消息”。


 


7


 


林樾一臉怒氣衝到我面前,SS攥住我的衣領,揚起右手。


 


「林樾,醫院到處都是攝像頭。打了我你就得進去,你妹妹可就沒人照顧了。」


 


我不鹹不淡一句話,林樾手上力氣加重幾分,而後狠狠將我抵到牆上。


 


「江澄,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安安招你惹你了,你要這樣對她!」他怒不可遏,表情嚴肅。


 


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他才對。


 


「宋吟招誰惹誰了?憑什麼這樣對她?」我不慌不忙道。


 


他用力推著我,像是要把我嵌入牆內,「我說了,我和宋吟不熟!我什麼都沒做!」


 


林樾直勾勾盯著我,眼神除了憤怒,沒有絲毫情緒變化。


 


他太過坦蕩,不做演員,可惜了。


 


「你這是謀S。」他貼著我耳邊,惡狠狠說道。


 


我一臉淡定從容,「可是,證據呢?」


 


他當然沒有證據。


 


就像我把他關進骨灰房,他把我送去精神病院,無處查證。


 


我拍拍他的手,示意讓他放開。


 


他雖不情願,還是照做。


 


進病房前,他扔下一句,「江澄,我騙你找妹妹是我不對。但是,我和安安不欠你什麼,也不欠宋吟什麼。有病就去治。」


 


他義正言辭,反倒真成我的錯了。


 


坐在醫院走廊,我陷入深思。


 


宋吟的S到S和林樾林安安有沒有關系?


 


她留下的遺書是她的筆跡沒有錯。


 


可林樾的表現又好似和宋吟不熟,甚至完全沒有來往。


 


我也不知道自己做的究竟是對是錯。


 


恍惚間,走廊閃過一人。


 


背影有些眼熟。


 


我跟著她走到醫院門口。


 


「她這幾天沒有什麼動靜,剛剛送林安安來了醫院,好像腦癱了。她還沒對林樾下手。」


 


躲在柱子後面,我看清了她的臉。


 


是和我一起逃出精神病院的女生。


 


她一直在監視我。


 


我大步走上前,「還有什麼想要知道的,直接問我吧。」


 


她慌忙掛掉電話,嘴角抽動,「江澄,好久不見啊。」


 


我抱胸站立,語氣不善,「你怎麼知道我叫江澄?我好像並沒有告訴你我的名字吧?」


 


她的笑容僵在臉上。


 


「是誰讓你來的?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是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試驗,還是又想把我抓回去?你是故意帶我出來的吧?」我追問。


 


她的臉逐漸變黑,「你都知道什麼?」


 


我笑了笑,「我什麼都不知道,你信嗎?」


 


8


 


自從那天逃出來後我一直覺得很奇怪。


 


關在廢舊林場的精神病人隔兩三天就會被帶走,而後被換一批。


 


我不過是多問了一句話,就被著急處理掉。


 


她揚言在那嘗試過無數次逃跑後被抓回來,又怎麼會在那安然無恙待著。


 


精神病院所有的一切她都太熟悉了。


 


我不相信。


 


為了安全,我並沒有和她過多糾纏,打了一輛出租車去了給宋吟買的那間骨灰房。


 


我和方銘鬧掰,也確實是沒地方可以去。


 


這是我從精神病院逃出來後第一次踏進這件房子。


 


和我離開之前沒有什麼差別。


 


「你來了。」方銘從房間走出來,嚇得我一激靈。


 


我摸摸胸口,長舒一口氣,「你在這幹嘛?」


 


「等你。」他言簡意赅。


 


「澄澄,你真的覺得那封遺書是宋吟留下的嗎?」他站在黑暗裡,眼睛卻泛著光。


 


「什麼意思?」


 


「你和宋吟十幾年沒見過,你真的覺得自己了解她嗎?」他慢慢向我靠近。


 


「當然。我和她血濃於水,我當然了解她。」我的聲音越來越小,沒了底氣。


 


說實在的,我印象中的宋吟還停留在她六七歲的年紀。


 


我對她的了解程度也僅限於此。


 


他從骨灰盒下抽出那張遺書,「澄澄,你認為這真的是宋吟的筆跡嗎?」


 


我再次翻開那張滿是血淚的遺書,「當然。我確信就是她的。」


 


方銘弓下腰,雙手附上我的肩膀,語重心長,「澄澄,她的字跡難道十幾年都沒變過嗎?」


 


我心裡咯噔一下。


 


他們把遺書遞給我,我並沒有對它的真實性產生懷疑。


 


我有些不解看向方銘,眼神中滿是無措。


 


他揉揉我的腦袋,輕聲說,「我也是今天覺得發生的一切針對性都太強了。像是有人推著你一步步往前走,你明白嗎?」


 


方銘在一旁冷靜分析,可我卻什麼都聽不進去。


 


「我妹妹S了,我是親眼看見的。」我出言。


 


他偏頭看向供臺上的骨灰盒,遲疑半晌道,「我知道。」


 


我隻記得我的腦袋好亂,頭好疼,源源不斷的信息擠進我的大腦,像是要爆炸了。


 


宋吟真的S了。


 


可遺書到底是誰留下的?


 


宋吟又是怎麼S的?


 


「林樾呢?」他問。


 


我搖搖頭。


 


自從上次在醫院見到他後,我再也沒有和他聯系過。


 


突然,門鈴響了。


 


我望向方銘,他輕點下巴,示意我躲在身後。


 


「江澄在這嗎?」


 


方銘讓出一條路,是兩個身穿制服的警察。


 


警察上下打量房間,手機咔呲咔呲拍了不少照片。


 


轉頭走向我,「江澄是吧?我們現在懷疑你和林樾的S有關,請你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


 


我身形微動,方銘上前扶住我。


 


「他是什麼時候S的?」方銘發問。


 


「凌晨三點在此小區樓下花壇內有市民發現屍體。」


 


我情緒激動,「我沒有。整晚我都和方銘呆在家裡沒有出門。」


 


「有證據嗎?」


 


「有。」方銘從牆角取下微型攝像頭,「這就是證據。我們整晚沒有出去過。」


 


我疑惑。


 


方銘捏捏我的手,「你失蹤後,我裝在房間的,怕你有危險。」


 


他們看過錄像,本以為事情到這裡就結束了。


 


結果,在他們要離開的時候,其中一個警察手機鈴聲響起。


 


收到一條短信後,他們齊刷刷走向我。


 


「江澄女士,現在我們以非法拘禁罪依法對你進行逮捕,請你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


 


9


 


警局裡,我帶著冰冷的手銬。


 


「江澄,視頻裡這個人是你嗎?」


 


視頻裡,林樾被我爆頭後用大力膠粘在地上。


 


我內心毫無波瀾,「是我。」


 


「為什麼?」


 


「他傷害了我妹妹,騙了她感情,我替她報仇而已,就是這麼簡單。」我接著說。


 


警官輕嘆口氣,為我列了一大堆法律條款。


 


「這個人是你妹妹嗎?」他拿出一張照片舉在我面前。


 


「不是。」我掃了眼照片,搖搖頭。


 


「我們查過林樾的手機,包括他的雲儲存和已刪除的相冊,近三年他交往的女生就是這一個。」


 


警官將照片放在我面前的小桌板。


 


我努力辨認,有些眼熟,但絕對不是宋吟。


 


認罪後,我被關進拘留所。


 


直到這一刻,我才慢慢反應過來,我做的一切可能都隻是被人做局了而已。


 


很顯然,那個人道行深,我玩不過她,反而被她玩的團團轉。


 


方銘來看我。


 


隔著玻璃,他看著我,雙眼布滿血絲,眼底烏青,「你在裡面還好嗎?」


 


我笑得勉強,鼻子有些酸澀,「還行。」


 


他哭了。


 


說怪自己沒有攔住我。


 


怪自己沒有早點想明白這樁樁件件。


 


我敲敲玻璃,「方銘,不怪你。你不用背負這些。所有的一切都和你沒有關系。」


 


他猛吸鼻子,聲音有些哽咽,「我等你出來。」


 


我勾起嘴角,打趣道,「不幫我報仇嗎?」


 


他埋下頭,落下幾滴淚,面露無奈,又有些心疼朝我搖搖頭。


 


也好。


 


不能因為我的事情連累他。


 


「有人要見你。」


 


第二天我正在踩縫纫機被獄警喊了出去。


 


「是誰?」我問道。


 


「她說是你妹妹,姓宋。」


 


我扶住牆,頭腦發昏,雙腿發軟。


 


獄警把我撈起來,詢問,「你沒事吧?要是身體不舒服,今天就不見了。」


 


我憋住一口氣,努力站直,「我可以。我要去見。」


 


腳下像是被大力膠緊緊黏住,每向前一步就花費了我好大的力氣。


 


在獄警的攙扶下我穩穩坐在座椅上。


 


等待。


 


在她進來的一瞬間,我眼神瞬間黯淡下去。


 


我早該想到,已經去世的人又怎麼會起S回生呢。


 


整理好情緒,我問道,「你是林樾的前女友?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她和前幾天我看過的林樾前女友照片上的人完美重合。


 


她笑了笑,指甲扣著桌面,「今天我是作為宋吟的妹妹來見你的。」


 


我抬頭,她挑眉望著我。


 


所有過往的記憶如潮水般向我湧來。


 


我都想起來了。


 


宋吟下葬那天,是她把遺書遞到我手上的。


 


她是宋家後來的親生女兒。


 


我情不自禁猛拍桌子,「是你!是你騙了我!林樾傷害的人是你,不是宋吟。你把我當刀去報復林樾!」


 


她託著臉,面帶挑釁,「你還不算太笨。」


 


「為什麼?」我壓住怒火。


 


「我恨她,我也恨你。」


 


10


 


「那封遺書是我寫給自己的。」她眼眸漆黑,漫不經心道。


 


所以,被林樾傷害,染上艾滋,被宋家排斥的是她?


 


「從小宋吟就比我要強。她書讀的好,舞跳的也好。家裡老老少少都喜歡她。可明明我才是親生的。」她瞪著我,雙眼猩紅。


 


「要不是因為他們都不管我,不關心我,我又怎麼會被林樾欺騙,又怎麼會染上艾滋。」


 


我看著她,一臉冷漠,「宋吟的艾滋是你傳給她的?」


 


她輕笑出聲,「宋吟?她哪來的艾滋?都是我瞎編的。她太蠢了,林安安稍微煽風點火她就亂了陣腳。」


 


「一張嘴怎麼抵得過上十張。她太懦弱了。」


 


她嗤笑一聲,雙手交叉,面帶譏諷。


 


我用力扣著指甲,緊咬下嘴唇,聲音發顫,「宋好,告訴我宋吟是怎麼S的?」


 


她擺弄著鮮紅的指甲,「她啊?你猜?」


 


臨走之前,她告訴我,她恨我。


 


恨我為什麼要把宋吟送到他們家,恨我和宋吟十幾年沒見為什麼還對她那麼好。


 


她恨我和宋吟的一切。


 


那天過後,她再也沒來過。


 


又隔幾月,方銘來看我。


 


「你這段時間幹什麼去了?」我有些怨氣在身上。


 


他抿抿唇,「你上次讓我查的東西我查清楚了。還拍了照片。你在精神病院那晚被帶走後聽到的熟悉的聲音就是宋好。」


 


「她和林樾戀愛後,林樾把她賣給了精神病院提供有色服務。宋好的艾滋就是在那得的。不過她現在已經是團伙頭目了。」


 


聽到這個消息,我有些唏噓。


 


我的第一反應是覺得宋好很可憐。


 


「宋家父母呢?他們不管嗎?」我追問。


 


方銘低著頭,輕嘆口氣,「宋家父母在你妹妹去世後沒多久就離開了。他們好像真的很喜歡你妹妹。」


 


「林樾和林安安不算無辜。」他補充道。「畢竟宋好也挺無辜的。」


 


我愣在那,沒有說話。


 


三年過得很快。


 


出獄那天陽光很刺眼,我用手擋在眉毛下,眯著眼睛打量四周。


 


突然眼前一黑。


 


鼻梁上多了一副墨鏡。


 


「辛苦你了,工作日還來接我。」我對方銘笑了笑。


 


他眉眼含笑,「行了,走吧。」


 


“Begin again”的音樂響起,我慢慢閉上眼睛,笑容爬上嘴角。


 


11(宋好番外)


 


我有個沒有血緣關系的姐姐。


 


是從孤兒院抱回來的。


 


我不明白,為什麼我已經出生了,爸媽還是把她留在家裡。


 


宋吟什麼都比我強。


 


爸媽喜歡她比我多得多。


 


她成績好,品學兼優,那我就天天逃課,不學無術。


 


我以為這樣,爸媽就會把心思更多傾注在我身上,會更加關心我。


 


可是並沒有。


 


他們扔下我去看宋吟的舞蹈比賽。


 


我恨她,恨不得讓她立刻去S。


 


高中還沒讀完我就輟學了,沒人在乎我去哪。


 


我遇到了林樾,他說他喜歡我,隻會愛我一個人,還說他算命算到我們是天生一對。


 


是真是假我一點都不在乎。


 


隻要有人愛我就夠了。


 


可他騙我,賣我,他壓根不愛我。


 


染病後,我被爸媽趕出家門,他們是老師,接受不了我這樣惡劣的孩子。


 


在精神病院看見江澄的那一刻,我很無措。


 


我知道,她是因為那封偽造的遺書才會被林樾拐到這裡。


 


她躺在那就像是當初的我一樣。


 


我下意識脫口而出,讓他們把江澄帶回去。


 


就像是在幫當初的我一樣。


 


我在宋吟的骨灰房安了攝像頭,看著江澄為了妹妹囚禁林樾,毀掉林安安。


 


我很激動。


 


有人想著我,有人在為我報仇。


 


這個世界終於有人在乎我,有人愛我。


 


可當我反應過來,所有的一切並不是為了我,是為了宋吟,不是宋好。


 


我還是一個人。


 


憑什麼所有人都愛著宋吟?


 


為什麼和宋吟十幾年沒見的親姐姐可以毫無保留地愛她,而和我朝夕相處二十多年的親生父母卻不願意愛我?


 


在監獄的幾年我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


 


我想,我隻有去地下才能找到我想要的答案……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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