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人對我滿心算計,可他忘了:草原狼毒花,有仇必報

第1章

字數:3928

發佈時間:2025-07-04 16:00:47

作為草原明珠,


 


我卻偏偏愛上了一個中原人。


 


為此,


 


我甘願舍棄自由的草原,


 


隨他回到規矩繁多的中原。


 


可我付出的一切,卻沒有換來應有回報。


 


我愛的人,其實一直愛著別的女人。


 


當初他被我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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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過是他早就算計好的。


 


他到草原,隻是為了向我討要能救愛人的草藥。


 


1.


 


今日是我受傷的第十日。


 


我躺臥在床,目光空洞地望著床頂那掛著流蘇的帳幔。


 


腦中不停回放著昏迷前的那一幕。


 


我痛苦地捂著腰間汩汩流血的傷口,劇痛如海浪般將我淹沒。


 


而許慕白就在對面,他焦急地抱著一個陌生女子,對我的慘狀視若無睹。


 


我努力地想開口說話,卻終究還是無力地沉入了黑暗。


 


再醒來時,已是此刻。


 


看著眼前的陌生大夫收拾藥箱離開,我輕聲問拉珠:“許慕白這些日子在忙什麼?為何讓別人為我治療?”


 


“他不是大夫嗎?”拉珠眼神閃爍,“公主,許大夫這些天都沒來過。”


 


見我愣住,拉珠狠心繼續說道:“那天亂成一團後,他帶回了個女子,好像是老相識。”


 


“那天的許大夫,完全像變了個人,一點也不像平時那麼冷靜。”


 


“從那以後,許大夫就一直和那個女子在一起……”


 


聽完這些,我心頭一震,第一反應是拉珠在騙我。


 


但拉珠與我一同長大,情同手足。


 


看著她眼中的不忍和哀傷,我不得不讓自己相信,她說的都是真的。


 


可怎麼會這樣呢?


 


我勉強起身,腰間的傷口一陣陣刺痛。


 


不顧拉珠的阻攔,我慢慢走向許慕白的書齋。


 


2.


 


許慕白正站在書案邊,我心頭一顫,正欲推門進去。


 


卻瞧見書案前坐著一位女子,容貌出眾,宛如草原上最豔麗的馬蘭花。


 


望著許慕白眼底的柔情,我不禁回想起與他的初遇。


 


那是路見不平後受的傷,草原的夜幕下,星空璀璨。


 


我坐在草地上,低頭細細端詳著這位俊美的中原男子,他輕柔地為我處理腿上的傷勢。


 


四目相對,我仿佛聽見心底有煙花悄然綻放……


 


看著他們情意綿綿,不時相視而笑,腰間的疼痛似乎蔓延到了心底。


 


我輕輕推開門,許慕白似乎沒想到我會來,臉上露出驚訝。


 


“刻琴,你怎麼在這兒?”


 


我望著書案旁的女子,聲音發顫地問:“她是誰?”


 


許慕白平靜地看著我,眼中閃過一絲無奈,“她隻是我的師妹,刻琴,你別鬧。”


 


我愣愣地盯著他,眼中滿是震驚與哀傷。


 


他卻毫不在意地回過頭,溫柔一笑,安撫了因我的突然出現而緊張不已的女子。


 


“可是,”我緩了緩,等腰間的痛感稍減,“我受傷了,這些天,你都沒來看過我。”


 


許慕白似乎終於想起了我的傷,眼中閃過一抹愧疚,“我忘了,我和師妹多年沒見,太激動了,一時疏忽。”


 


“你既然能起身,想必傷口也無大礙。不過午後風涼,你還是早點回去為好。”


 


說完,他就喚來下人,送我離開。


 


被攙扶著走出院子時,我回頭望去,隻見他正俯身溫柔地與那女子交談。


 


自始至終,那女子一言未發,隻是看向我時,眼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敵意。


 


3.


 


我的傷,是為許慕白而受。


 


那日陪他去了慈恩寺禮佛,回來路上遇到了響馬,亂成一團時,我看見他身後舉起的刀。


 


我撲上去推開他,卻躲不開,硬生生挨了一刀。


 


當時疼得我快受不了,但心裡竟還有點高興。


 


我救了許慕白,他肯定會更在意我,對我更好。


 


可想到這兒,心裡又莫名地酸楚。


 


我在床上躺了好幾天,他卻從沒想起過我,隻陪著另一個女人。


 


我們不是在一起了嗎?為什麼他好像根本不在乎我。


 


恍惚間,我想起當初決定跟許慕白來中原時,娘拼命勸我別走。


 


“中原人有句話,‘男人要是陷入愛情裡,卻可以脫身了。女人要是陷入愛情裡,卻卻脫不了身了。’你現在這麼堅決地跟他走,去一個陌生的地方,時間長了,你一定會後悔的!”


 


“你是草原上的珍珠,他現在對你好,在乎你。但你怎麼知道他的感情是真是假?你能確定,他對你沒所圖嗎?”


 


“孩子,你還小,總以為愛能戰勝一切。但你忘了,愛本身就是最不可控的。你還記得你的蘭諾姑姑嗎……”


 


那時的我,對娘的話充耳不聞,毅然決然地放棄了娘的挽留、尊貴的身份、草原的溫暖。


 


許慕白對我一直淡淡的,就算我追他他答應了和我在一起,也沒變過。


 


我被他迷得神魂顛倒,對這些細微的差別根本沒在意。


 


可如今看到他待那個女人那麼溫柔、有耐心,我才恍然大悟。


 


我輕輕摸著胸口,眼裡一片迷茫。想起娘最後無奈的話:“罷了,你心意已決,那就去吧。你總是這麼倔,什麼事都要自己試了才信。”


 


“但你要記住,無論如何,別傷害自己。要是哪天後悔了,就回來,草原永遠等你。”


 


娘,難道你說的是真的嗎?


 


我,可能真的會後悔。


 


4.


 


又過了半個月,我的傷終於好了。


 


這期間,許慕白來看過我幾次,還帶了那個女子。


 


他說,那女子叫宋婉,是他師妹。


 


兩人小時候就分開了,那天遇到很意外。


 


說起她時,許慕白眼裡滿是溫柔。


 


宋婉則笑著,側頭認真看著許慕白,神情寵溺。


 


看向我時,眼裡偶爾閃過一絲得意。


 


我強撐著笑,自虐般聽許慕白講述他們的過去。


 


但我不能發火,因為許慕白說過,他不喜歡我嬌縱高傲。


 


如果我發火,他會更討厭我。


 


他們走後,拉珠看著我難過,試探著說:“公主,今天是中原的花燈節,聽說有情人一起提花燈,就能恩愛到老。要不我去問問許醫師去不去?”


 


我想了想,許慕白不喜歡熱鬧,應該不會去。


 


但我還是抱著一絲希望,同意了拉珠的提議。


 


很快拉珠回來了,她面色不好,輕輕搖了搖頭。


 


我嘴角的笑僵住了,明明是意料中的答案,可心裡還是好難過。


 


……拉珠最後還是硬把我拉出去了。


 


到了熱鬧的神武大街,看著人山人海,一片歡騰。


 


我好熱鬧的性子又被勾起來了,忘了不開心的事。


 


我興衝衝跑向人最多的攤前,一看,愣住了。


 


那是奴隸交易的地方,攤主正大聲介紹腳下的男子。


 


“各位,這可是稀罕貨,你們少見!”說完,他粗暴地拽起男子的頭發,讓大家看清他的臉。


 


拉珠猛地拉我袖口,我也一臉驚訝。


 


我們戴著帷帽,沒人發現我們的異樣,都在好奇地看著臺上的奴隸。


 


“看到沒,草原人!你們見過幾次異族人?”


 


看著那張滿是傷痕的臉,透過髒汙還是能看出他不是中原人。


 


我實在不忍看同族人受這罪,在攤主再開口前,扔給他一錠金子。


 


“這個人,我要了。”


 


5.


 


我坐在馬車上,看著拉珠擦去男子臉上的汙垢。


 


當他的全貌顯露,我驚得倒吸一口氣,這是多麼令人驚豔的一張臉啊!


 


還沒等我從這視覺震撼中回過神來,透過車簾的縫隙,我突然看見了兩個無比熟悉的人。


 


拒絕我邀約的許慕白,此刻正大大方方地站在街上,身邊是宋婉,她手裡提著一盞花燈。


 


許慕白低頭看著宋婉,眼神裡滿是溫柔。


 


很明顯,他們要一起執燈。


 


這一刻,我的心情復雜得難以言喻。


 


或許是不解、憤怒、不甘,也或許隻是茫然。


 


我叫停了馬車,獨自下車走到他們身邊。


 


許慕白一愣,臉上閃過一絲驚詫:“你怎麼來了?傷剛好就出來亂跑?”


 


走近了才看清,他們兩人離得非常近,宋婉空闲的那隻手,幾乎要挽上他的胳膊。


 


我感到呼吸困難,許慕白從不許我離他太近,也不許我在外人面前對他太親密。


 


在草原上他還會裝一下,到了中原後連裝都不願意裝了,更是變本加厲。


 


甚至他的東西,我都不被允許觸碰。


 


我垂下眼眸,看著他們在大街上親密的舉動,視線掃過宋婉腰間掛著的玉佩,瞳孔猛地一縮。


 


那枚玉佩是許慕白的,從前我問他要,他不給,說是親人留給他的。


 


最後甚至連看都不讓我看。


 


而此刻,它卻靜靜地掛在宋婉身上。


 


我忍住了內心呼之欲出的答案,直言道:“我叫你出來,你拒絕我,但現在卻和她在一起。還有她腰間的玉佩,是什麼意思?你不打算給我一個解釋嗎?許慕白,你是不是忘記了,你的愛人,是我。”


 


許慕白的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他猛地向前一步,剛準備開口說些什麼。


 


可下一刻,一道甜膩的聲音響起:“你是從草原來的公主?”


 


6.


 


我怔怔地聽著宋婉的話,心中五味雜陳。


 


“慕白說你為了他,離開了草原。”她笑著看我,眼中帶著一絲憐憫,“你確實是個勇敢的女子。可惜慕白與我,早就情投意合。”


 


“聽慕白說,他與你的緣分是你強求來的,他並不愛你。”


 


宋婉嬌聲說著,每一個字都像針一樣刺進我的心裡。


 


我不敢置信地看向許慕白,他卻躲閃著我的目光,沒有回應。


 


反而溫柔地哄了哄身邊的宋婉:“別鬧。”


 


看著眼前的許慕白,我突然感到無比的失望。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保持鎮定:“許慕白,你我之間的事,何須告訴旁人?”


 


我貴為草原公主,卻跟著他離開家鄉,千裡迢迢來到中原。


 


他內心一定很享受這種被我追求的感覺吧?


 


面對我的質問,許慕白隻是心虛地看著我:“刻琴,我從未對你有過任何承諾。”


 


“你當初在草原以公主的權勢壓迫我,要我和你在一起,身處你的地盤,我亦無可奈何。”他的話語像一把刀,狠狠扎進我的心窩。


 


“況且婉兒並非旁人,”他頓了頓,溫柔地看向宋婉,“她是我許慕白此生,唯一摯愛。所以我不會對她有任何隱瞞。”


 


“刻琴,你與我的關系讓她感到困惑,我隻是進行解釋而已,何故如此動怒?”許慕白的話讓我隻覺得可悲又可笑。


 


可悲的是,我讓阿娘傷心,剪斷了與草原的聯系,義無反顧地跟著他來到中原,卻隻得到一句“無可奈何”。


 


可笑的是,我的所有少女情思被他當成笑話一般講給心上人聽,不解的質問卻落得一句“何故如此”。


 


我的心逐漸冰冷,看著眼前的許慕白。


 


他面若桃花,風採依舊,但我卻生不出任何別樣的心思。


 


這時,耳邊傳來宋婉泫然欲泣的聲音:“慕白,你當初為了治我的失憶之症,才去想方設法接近她拿到靈羽秘花,這其中一定很辛苦吧……”


 


7.


 


我猛地抬頭,瞳孔裡是深深的不可置信。


 


宋婉在說什麼?


 


許慕白當初接近我並非偶然,而是蓄意?


 


宋婉看著我這般狼狽,嘴角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


 


她身側的許慕白臉色突然變得難看,皺了皺眉,輕聲的呵斥道:“婉兒,夠了,不要再說了。”


 


宋婉無視了他的阻攔,繼續笑著開口:“我與慕白年少相識,後來我中毒失憶,慕白一直在想辦法讓我恢復記憶,他的一身醫術,就是這樣練出來的。”


 


“他從書中得知靈羽族秘花能解失憶之症,於是他千裡迢迢去往草原,遇見了你。”


 


我身體不由得顫抖,呼吸都變得遲鈍。


 


腦海中不由自主的回想起當初,我照常在草原上跑馬,卻遇見了被流匪圍堵的許慕白。


 


我下意識揮鞭驅趕他們,腿部卻受了刀傷。


 


許慕白自稱是一名醫師,醫術精湛。


 


……


 


曾經被我視為緣分般的初遇,竟然隻是一場精心謀劃的算計。


 


氣到發抖,我從腰間抽出長鞭,毫不留情的朝許慕白抽去。


 


他沒有躲閃,身上衣服破裂,隱隱滲出血痕。


 


隻是眼神復雜的看著我,卻還是什麼都沒有說。


 


我往後退一步,挺直腰杆,將袖中顫抖的手隱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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