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夜吻玫瑰

第28章

字數:3333

發佈時間:2024-11-27 11:13:38

  作者有話說:


  顧總:老婆好可愛


  評論有紅包


  後面每天固定晚上九點更新哦 有特殊情況會提前說


第23章 腿疼


  ◎“見色就起意的流氓,挺對。”◎


  南知隻覺得耳朵被蟄了一下的觸覺。


  她忍不住揉了揉耳垂, 看了他一眼,說:“我出什麼氣,明明是你讓我幫你去擺脫那女的。”


  顧嶼深這會兒脾氣好得很, 笑著點頭,說:“行,謝謝。”


  “……”


  聽著怎麼這麼敷衍,像是心裡已經把她看穿了, 嘴上還敷衍得哄她幾句。


  南知頓了頓,又補充:“反正你以後少拈花惹草, 我才懶得幫你處理這些事。”


  他懶嗓笑道:“我拈花惹草?”


  顧嶼深反問這話時底氣坦蕩,但聽在南知耳朵裡就不一樣了。


  她又想起了宋影。


  南知表情散去一秒, 偏頭看向窗外,嘟囔:“你自己清楚。”

Advertisement


  顧嶼深覺得簡直是一盆髒水潑在了自己身上。


  他喝得有點多了,動作不再收斂,人靠在南知身上,還捏著她臉往外扯了兩下:“我清楚個屁。”


  很久違的,他說話又混蛋起來, “你哪隻眼睛看到老子拈花惹草了?”


  南知太久沒有跟異性有這麼親昵的動作了。


  甚至於她覺得現在這動作比兩人躺一張床上時還親昵。


  她躲他的手,揉臉:“疼啊,你別亂碰我。”


  顧嶼深嗤笑一聲, 視線由上至下掃過她全身,臉上清晰的寫著——“我碰的還少嗎?”


  司機還是頭一回接顧總和太太兩人一塊兒回去, 沒想到兩人平時相處是這個模式,每一秒都在擔心下一秒是不是就要吵起來了,嚇得大氣都不敢出。


  車停在錦繡山莊外。


  南知率先下車進屋, 顧嶼深跟著, 兩人一塊兒上了樓。


  她這才想起來, 從上海回來帶的那個行李箱還落在鳳佳車上。


  “我行李箱忘拿了。”她對顧嶼深說。


  “在機場?”


  “沒,鳳佳那兒。”


  顧嶼深:“我明天找人去拿。”


  南知點點頭,拿出手機想跟鳳佳說一聲,這才發現鳳佳十幾分鍾前就給她發了信息,是一段視頻。


  視頻裡,黎馥蹲在地上哭,眼淚大顆大顆地往下掉,簡直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很快,黎總也走進視頻中,蹲下來問黎馥怎麼了。


  黎馥哭得梨花帶雨,抽抽噎噎地控訴顧嶼深剛才幹的事兒。


  視頻背景裡還出現了一聲鳳佳的笑聲,被黎馥聽到,她倏的抬起頭,指著鳳佳罵街。


  「鳳佳:你看看你們夫妻倆幹的好事。」


  「鳳佳:黎馥這人到處作威作福慣了,我還是頭一回看她吃這麼個大癟,心情都好了不少。」


  南知:“……”


  顧嶼深正好從浴室出來,聽到視頻最後幾秒,問:“怎麼了?”


  南知把手機遞給他看。


  她坐在床尾,顧嶼深走到她面前,微微彎下腰,看她手機裡的視頻。


  一共十幾秒,看完,他微微提了下嘴角,沒有其他表情。


  南知問:“什麼觀後感?”


  他看她一眼,笑著警告:“別找茬。”


  “我可聽鳳佳說了,她喜歡你都有三年了。”南知嘖嘖嘖,搖了搖頭,“現在她肯定覺得你就是個見色就起意的流氓,濾鏡碎了,心也碎了。”


  顧嶼深挑了下眉,舌尖掃過後槽牙,似笑非笑的。


  南知越說越起勁:“我是不是還要給你道個歉,毀了你在人家小姑娘心裡的形象。”


  “談不上毀。”顧嶼深忽然慢悠悠道,“她那些都是她自己腦補的,我可沒說過自己是個什麼紳士。”


  南知:“……”


  她忽然聞到一股極具侵略性的氣息,下意識往後退開,雙臂往後撐在床上。


  顧嶼深膝蓋跪在床上,人靠過來,痞痞地笑起來:“躲什麼?”


  “……”


  誰躲了,南知在心裡說。


  可嘴上卻張不開口。


  他語氣很壞:“所以說,我還是喜歡你,你就不會給我瞎套個什麼紳士形象。”


  他嘴上說的“喜歡”,但沒什麼刻意曖昧的成分在,更多的是戲謔和玩味,像是故意要看她難堪模樣。


  他推著她肩膀把人按到床上,一隻手穿過她烏黑長發繞到後頸,不輕不重地揉捏:“你剛才怎麼說的?”


  南知僵硬在床上:“什麼?”


  “見色就起意的流氓,挺對。”


  “……”


  他坐在她身上,手先是捏著她後頸,再摸了摸她臉。


  像一隻逮到獵物的豹子,正在思考要從哪裡入口。


  南知被他的視線和動作弄得渾身不自在,僵著脖子問:“你想幹嘛。”


  問完才恨不得咬掉自己舌頭,這是什麼糟糕透頂的開場白。


  顧嶼深說:“想幹流氓幹的事兒。”


  他臉不紅心不跳地挑明了,南知整個人都燒起來,蹬著腿想把他從自己身上弄下去。


  但她那點力氣哪敵得過顧嶼深,他手摁著她腳踝一扣,用腿壓住:“你再動。”


  “……”


  好漢不吃眼前虧。


  南知蹙起細眉,嘶了聲:“疼疼疼——”


  顧嶼深瞬間沒再使勁兒了,從她身上下來,問:“怎麼了?”


  “壓到腳踝了。”


  她是個職業跳舞的,多多少少都有點傷病,雖然南知隻有舊腰傷,腿上倒是一直很好,但借此騙人也很容易。


  顧嶼深看著她腳踝。


  臥室內的暖光燈下,她腳踝極細的一截,的確是被他剛才的動作弄紅了一塊。


  “哪兒痛?”他問。


  南知隨便指了個地兒:“這。”


  他撈起她腳踝到膝蓋上,南知一僵,不自覺往後抽了下,但沒抽開。


  顧嶼深抬眼看她,他手指帶著粗粝感,溫熱的,覆蓋上來,輕輕按壓了下:“疼?”


  南知做戲做全套:“疼。”


  他皺眉:“看著沒腫,是舊傷?”


  “嗯。”隨口應。


  “什麼時候又把腳踝也弄出舊傷來了,以前高中不是就腰會疼嗎?”


  南知愣了下,暖光燈下的男人眉眼低垂,很認真地看著她的腳踝處。


  忽然提到了兩人都刻意避開的高中。


  她抿了抿唇,騎虎難下,小聲說:“國外的時候弄的。”


  顧嶼深沒說話,一言不發地起身,出了臥室。


  南知:?


  怎麼回事?


  不會又是生氣了吧,一提到以前的事就生氣?


  她都還沒生氣呢!!!


  可是沒一會兒顧嶼深便回來了,手裡提了個袋子,丟在床上,他坐下來,捏著她腳踝再次抓了過去。


  南知:“欸——”


  “閉嘴。”他神色不善,嫌她煩。


  “……”


  顧嶼深打開袋子,一言不發地給她抹藥酒。


  溫熱的感覺透過皮膚往裡鑽,片刻後便成了清涼。


  她腳踝沒有舊傷,但今天踩著細高跟走得多了也有些酸,被這樣按著還挺舒服。


  很快,帶著中草藥味的藥酒味道彌漫開來。


  南知吸了吸鼻子,沒忍住打了個噴嚏。


  顧嶼深眼皮子一動,依舊沒說話。


  “你什麼時候買的?”南知問。


  “家裡的常備藥。”


  抹完藥酒,他又翻出一片膏藥給她貼上,將東西收拾進袋子,起身開窗通風,接著便沉默著去浴室洗澡去了。


  -


  南知用了兩天顧嶼深的傷膏貼,竟然對酸痛的舒緩程度特別好,比她以前用的都要好得多。


  她便往自己腰上也貼了一片,這兩天練舞也輕松了不少。


  最近舞團在排一個舞劇,都是那些年輕小姑娘們表演,南知被團長安排了工作,給這群小姑娘們提提意見。


  她坐在舞臺底下看完整一幕劇。


  十幾個女孩兒鞠躬謝幕,又滿臉緊張地走到臺前等南知的點評。


  南知平時很好相處,但碰上這種專業性的東西就變得嚴格,大家也都怵她。


  她把其中一個女生叫出來,調節音樂:“你把這一段重新跳一遍。”


  女生擺出起始動作,那一段是由兩個大跳組成,女生認真完成一遍,周圍其他人都看著。


  南知站在舞臺下:“再跳。”


  女生不明所以,但不敢說什麼,繼續跳。


  大概跳了七八回,南知才喊停:“知道哪兒不對了沒?”


  女生回答不出。


  南知又點了一人做大跳動作,而後將兩段視頻給那女生看:“看出來哪不一樣了麼?”


  從視頻上來看就很能夠很容易看出差距來。


  大跳在芭蕾舞中是一個很有記憶點的動作,要求兼具爆發力和柔韌性,躍起時在空中呈一字腿,落地又要輕盈優美,對細節要求很高。


  女生回答:“落地不輕盈,空中動作也做得不夠標準。”


  “嗯。”南知點點頭說,“你們中間很多人這個動作做得都不夠到位,但你的位置最突出,最容易被觀眾注意到,所以我才點你出來跳。其他人回去後也要多對著鏡子練這個動作,不確定自己做得行不行的話就拿視頻錄下來。多練習,形成肌肉記憶就好了。”


  眾人紛紛點頭應聲。


  其實她們這一支隊伍已經是同齡人中的佼佼者,大跳等一系列動作都做得堪稱不錯,但南知對舞蹈要求高,眼裡容不下一點瑕疵。


  何況在這一點上她更是嚴以律己,大家對於她的指導都是心服口服。


  南知又指出了其中幾個錯誤才結束。


  大家從舞臺一旁下來,回了舞蹈練習室。


  又練習片刻,正要休息時其中一個女生突然“哎喲”一聲,捂著腿摔坐在地上。


  南知立馬過去:“怎麼了,扭到了?”


  女生咬著牙臉色列白,汗都下來了:“嗯,前幾天扭的,剛又扭了一下。”


  “前幾天都扭了怎麼還這個強度練?”


  “我想著應該不嚴重,不想拖進度。”


  南知以前也這樣,腰上的陳年舊疾就是這樣一次一次超負荷訓練落下的,現在偶爾陰雨天都會疼。


  “最近都別練了,你繼續這個強度下去當心以後都跳不了。”南知說。


  女生一愣,咬著牙忍住眼淚。


  南知去包裡拿了一片顧嶼深給的膏藥貼,給那女生貼上,這才注意到女生忍著眼淚眼眶通紅,才反應過來剛才自己過於疾言厲色了。


  她放緩些語氣:“還疼嗎?”


  女生搖搖頭。


  南知嘆了口氣:“別忍,疼了就得說,忍著對你沒好處。”


  她這才哽咽著說了聲“疼”。

暢銷精選

餘生向你
餘生向你 "被狗咬了,打狂犬,還碰見了前男友。 大腿內側的地方,不僅有齒痕,還紋了他的名字。 他嗤笑。 「還沒洗掉?」 「我的名字,就這麼讓你難忘啊?」"
繁星入夢來
繁星入夢來 大年三十,我作為豪門真千金,認祖歸 宗。我爸卻當著我面,在年夜飯裡倒了 一瓶農藥。說,要麼留下假千金,一
和室友他哥談戀愛
和室友他哥談戀愛 半夜送外賣送到室友他哥家裡。 赤著上半身的男人打開門,瞥一眼我被雨水浸濕的胸口:「要不要進來洗個澡?」 我搖頭,局促地將手裡的外賣遞給他。他沒接,雙眸冷睨我,唇角微張:「我數到三。」 他指腹擦過我手背,拎過外賣,像是洞悉我的心思,勾唇淡笑:「寶寶,別跟我犟。」
好閨蜜,一起走
好閨蜜,一起走 "我和閨蜜一起進宮。 她做皇後,我做婕妤。 她可憐我位分低。"
枕紅纓
枕紅纓 阿哥戰死沙場那年,我隻有五歲。我站在臨淮侯府門口等他 凱旋,等了很久很久,卻隻等回了阿哥的紅纓槍。
錯付二十年
錯付二十年 "結婚五年,蕭晨出軌了。 他看那個女孩子的眼神愛意洶湧。"
人皮酒囊
人皮酒囊 "爹的手白皙修長,寫得一手好字。 家中女兒十分豔羨。 更難得的是爹釀的一手好酒。 酒釀成時桃花香溢,一杯十兩金,世人皆為此痴狂。 卻隻有我爹能釀得。 後來我才知,酒成的關鍵在於釀酒的器具。 爹用的酒囊,是剝了姐姐的皮子混了血制成的。 而這一年,酒囊的皮子破了。"
祝她錚錚
祝她錚錚 "結婚第三年,宋律清喜歡上了自己的秘書。 為了她,不惜與家族決裂,不惜拋妻棄女。 他走的那一天,在祖宗牌位前跪了一夜,把錢都留給了我和女兒。 「我對不起你們,但是沒辦法,我愛她,可以為她放棄一切。 「我不會再回來,家世和金錢這種東西隻會困住我。 「生活在這種隻有錢沒有愛的家庭,算我倒霉。 「如果沒有辦法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活著又有什麼意思呢?」 我瞥了他一眼,果斷籤了《離婚協議書》,收下所有錢。 愛情四處漏風,千瘡百孔。 不要也罷。 "
設置
  • 主題模式
  • 字體大小
  • 20
  • 字體樣式
  • 雅黑
  • 宋體
  • 楷書